路,原样复刻,然而出自他手的玉佩仅仅只是一枚玉佩,没有他所期望的重要含义。
诸非相没有跟上黑衣男人的步伐,行至一处高大房屋之下,纵身一跃,站在房顶举目眺望。
偷他玉佩的男人并非十恶不赦之人,头顶的数字令诸非相印象深刻,他的目光从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掠过,有位身着月白色衣衫的姑娘好奇地望向他所在之处,就眨了眨眼的功夫,屋顶上的赤衣年轻人便消失不见。
他去了哪里?
那月白色衣衫的姑娘面露茫然,立了片刻,转头却瞧见身后身着赤衣的年轻人与她相隔一尺,对她展颜微笑,眸光如星。
姑娘吃了一惊,后退两步,道:“公子……?”
诸非相道:“施主为何如此吃惊?”
姑娘疑惑道:“我为何不能吃惊?公子……你是和尚么?为何叫我施主?你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当然会吃惊了。”
诸非相道:“原来如此,施主技不如人,所以才会吃惊。小僧是看施主印堂发黑,似有血光之灾,这才上前搭话。”
忽然对一位陌生的姑娘说这番话,既莽撞又失礼,那姑娘鼻子一皱,茫然之余又感到难过:“我和公子才见了第一面……为何要如此咒我?”
诸非相气定神闲道:“非也,此乃忠告而非诅咒,想来施主不常思考,想岔了。”
姑娘瞪着他,动了动唇,一跺脚,转身走了。
泥人尚有三分火气,更遑论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茂龄姑娘。
诸非相对她的背影说了一句:“都说了你有血光之灾。”
那背影一滞,正要转身,手腕一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人扯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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