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比花满楼更为尖锐的东西存在。
他从各方面来看都是一位合格的公子。
但不可以轻易以表面所见评断他人,诸非相看过形形色色的人,自然明白单凭表面评价他人是何等愚蠢之事。
为原随云治眼并无任何难处,诸非相有实力有手艺,然而原随云头顶的猩红数字表明一切都不会那么简单的发展。
原随云并不掩饰想要治好眼睛的迫切愿望,他恳切地对诸非相道:“诸大师,若您能治好我的眼睛,我必定回报您,您若是想要什么,在我力所能及地范围内必定满足您。”
诸非相却道:“小僧还没有答应治你的眼睛。”
原随云神色如常,这在他的预料之中:“需要我如何做,大师才愿意为我治眼?”
诸非相没有立刻回答,上前俯身观察原随云的眼睛。原随云的眼睛很好看,清透得像琥珀,却没有任何神采,眼皮下的眼球因为诸非相的触摸而微微颤动,原随云一动不动地坐在凳子上,呼吸平稳,放在膝上的手微微收紧。
和花满楼相比,原随云年轻,纵使眼盲较早,但失明的时间总体上来说较短。
诸非相有信心治好他的眼睛,但并不想如此简单地让他如愿,最起码要知道原随云究竟做过什么才会让感化值呈现出这种数值。
“为你治眼睛不难,”诸非相如是说,原随云心中一松,却听得诸非相又道:“你知道崖神草吗?”
原随云沉思片刻,摇头道:“崖神草这名字我未曾听过,这草莫非是治眼非要不可的药材吗?”
诸非相描述了一番崖神草的外貌,与此同时漫不经心地瞥着原随云。
少年眉头轻蹙,歉然道:“我不曾听过这种草,”为了治眼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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