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一个半时辰,时间一到,站起身,疾步向外走去。
银装素裹,冰凉的雪花从眼前飘过,落在手心,转瞬间化为一滩水滴。
庄园内只有他父亲的身影,偌大的庄园空旷孤寂,十分凄凉。
原随云的背影都显露出肉眼可见的欢喜之意,原东园走到他眼前,原随云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父亲身形已有些佝偻。
“……父亲。”原随云喃喃了一句,却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
原东园同样高兴,万千情绪化作一个动作,他轻轻地拍了拍原随云的肩膀,道:“能看见了就好。”
仅仅是这一个动作,他便剧烈地咳嗽起来。原随云扶住他,双手微颤。
诸非相在檐下靠着柱子,双臂环胸,原随云回头时便看见他一副懒洋洋的困倦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