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车上,安妤看着夜色中的树,树下是昏黄的路灯,灯下影子被拉得纤长,胃在隐隐作痛,可她好似习惯了一般,面色灰白的从抽屉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颗硬吞下去。
手机屏幕亮起,是家里的座机电话。
她把手机静音了,家里打来好几个她都没接。
安妤接听,对面传来保姆的电话。
“太太,先生刚刚又出去了。”
安妤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哑着声音道:“知道了。”
她嘴角挂上一抹自嘲,从来不着家的人,破天荒的早归一次,她以为希望来了。
原来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