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之中，虚弱出声，“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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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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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御前侍卫持圣上口谕，火速赶往百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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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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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刑查司门外，悬挂着镇国公府徽识的马车就停在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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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扬手里提着灯笼，跟在沈攸身旁，送她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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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呼啸而过，宽敞的街道上，除了刑查司门前这一片，皆是昏暗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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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姑娘这一身素雅的衣裙，在暗夜中尤为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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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扬下意识抬眸去看眼前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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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知道沈攸这个人，其实是在几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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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还跟着褚骁在战场上厮杀，战事不那么吃紧时，褚骁偶尔会在无人的角落里从怀襟中掏出一张折叠了千百遍的画像，对着这画像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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