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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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我在，”直至听到他唤自己的名字，沈攸才猛地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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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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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眶霎时通红，有些慌乱地伸手，想摸一摸他，却又怕弄疼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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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伤口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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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骁摇头，握住她的手努力紧了紧，用尽他现在全身所能用的力气，“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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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攸吸了吸鼻子，“我去喊蔺大夫，很快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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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起身，却被他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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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只不断重复，“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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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和姚亦谦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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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攸，你选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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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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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此刻，沈攸才注意到他有些涣散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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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底猛地一坠，指尖都开始发凉，“褚骁，我没和姚亦谦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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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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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用力点头，小心翼翼试探，“姚亦谦出家了，你不记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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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家...”他顿了顿，往日里那双专注而又锐利的黑眸此刻有些怔松，却固执地想要将目光聚焦在她身上，“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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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他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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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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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喃喃道，有些分不清此刻究竟是现实和还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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