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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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两个字被拉长了语调，显得揶揄又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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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有点情商的人都能听出托尼老师的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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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两个当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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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月舒服得都快要睡着了，这句话落入她的耳中却没过她的脑子，就更别提辟谣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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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步讲，就算她真的听到了，也不会和无关人多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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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淮就更不可能反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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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进柯以淮混沌的脑中，他想，他确实很希望成为她的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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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沾染绵密的泡沫、搓揉着柔滑的发丝时，他的心也被泡得胀胀的、撩得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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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希望再有别人对姝月做同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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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比确认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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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柯以淮松开缠绕在指尖的发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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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姝月用鼻音发出一声轻哼，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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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的双眸像是将要散开的云霞，她闭上眼又睁开，一切景象才真正映入她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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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月是自下往上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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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这样的死亡角度，柯以淮这张脸依旧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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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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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月的尾音轻轻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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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起身，伸手在那条湿的新毛巾上擦了擦，又一边用手梳理着头发，一边转过身去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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