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那时姝月与世隔绝，只听柯以淮偶尔提起过，说是云霁在与魔族的对战中遭了算计，他孤身入险境，不知经历了什么，再出现在人前时，已然入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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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月倒不觉得入魔有什么大不了，但以云霁的性子，恐怕是难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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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是身份的落差，还有命运的捉弄带来的憋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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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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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月在心中感慨道，只是她的同情，带着点猫哭耗子般的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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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多了一次救命之恩，也唤不醒姝月本就没有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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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云霁会怪谁、该怪谁，反正她是没多少愧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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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重来一次，她多半还是会在云霁中毒时“乘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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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对云霁说的，并非全是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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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认为那是双赢的做法，更觉得，那只是为了修炼，与吃丹药差别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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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之一字，姝月以前不懂，现在也未必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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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之一事，姝月向来坦荡，享受却并不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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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时的经历让姝月产生了一种观念：除了生死无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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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她确实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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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讲礼义廉耻、有道德感的人类，她着实没节操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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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月默默叹气，也没打算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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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姝月又问起系统1529一个令它意外的问题：“那原来的锦鲤妖呢？她的灵魂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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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奇黎初的生死，不关心云霁为何入魔，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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