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叨扰柳夫人了,多谢柳夫人款待。”黎半夏站起身来道:“改日再来拜访,不知柳夫人何时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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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黎半夏最后这份知进退的懂事取悦了柳夫人,她淡淡一笑,“随时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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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这话的敷衍成分居多,黎半夏还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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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柳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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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夫人让贴身嬷嬷送黎半夏出府,刚出院门,迎面却遇到了一个鬓发染霜的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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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似乎也有些意外,道:“素芬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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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挡在黎半夏身前:“正是,找夫人聊了些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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