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任职时想要自荐一般,她也表示要推荐部下的女儿进提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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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舟云没有因为姨母的情面而委婉半分,他耿直地回道:“提刑司不招收没有办案相关能力的人,您说的那位刘将军的女儿若是不合标准,还是另谋她处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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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他这副态度,凉国公不仅没有生气,还用一种怀念的口吻感慨道:“你这小子倒有几分你母亲的风骨,她最是刚正直率,不肯屈就官场上那些弯弯绕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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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沈舟云的母亲,双方的情绪都陷入一种难言的低落中,这时,凉国公身后走出一个高挑明艳的年轻女子,她适时打破了僵局:“母亲,为免酒菜凉透,也该入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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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此女就是凉国公的三女儿孟素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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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依言各自入席落座,李星鹭坐在最靠近沈舟云的位置上,她没有沾半滴酒,只聚精会神的等着凉国公谈起城中的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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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元英都是武人,带兵打仗在行,审问查办却如何都做不来,那些神神鬼鬼的传闻,都是素商去调查的,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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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杯换盏之际,凉国公将幺女孟素商点出来,让她负责讲解城中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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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素商默默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不等沈舟云发问,她已然有条有理地叙述起事情始末:“凉州有城东与城西之分,城东大多居住着军户,城西则被留给流放到本地的各类犯人,一个月前,城西有一户人家失踪,他们的房屋里到处是血迹,邻里以为是凶杀案,故而没有上报——城西本就是流放犯的聚集地,他们生怕再被调查,平日里鲜少与官府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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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州并不像江州一样,官府各部门职权分明、权责完善,这里没有提刑司,甚至于官府也只是一个摆设,真正主事的唯有凉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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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没过几日,失踪那家人的邻居宣称夜里又见到了他们,而他们面目可怖、形容怪异,不像活人,反而像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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