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人打扮的留须男子应声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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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娘子:“你的父亲托我告诉你,备选的那几字中,‘济’字最好。苟无济代心,独善亦何益。(注2)他为他的长孙取名郑济,望他永怀济世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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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娘子声含慈悲,听得郑易学怔忪须臾后,捂住了嘴,泪如泉涌,面须尽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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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明:“他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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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堂上正说起“蝎子文身”时,贾明便靠着百善的蛮力开路,和他一起挤到了阿柿和陆云门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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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见柳娘子一句话就让郑易学泣不成声,他又按捺不住好奇般,背着手就朝百姓打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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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丞老爷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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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背着竹篓的妇人立马接了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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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郑大郎的父亲是个厉害的读书人,四十余一便考中了进士。可惜守选了六七年都没等到空缺,还没当上官就撒手人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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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长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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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的丈夫对着她恼火骂道:“卜进士就在柳仙姑身旁,你还敢嚼舌,不怕招惹报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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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他又弓背对着贾明讪笑:“县丞见谅。不语鬼神。不语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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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柿身边,陆云门的翻译一直未断,她的小圆脸也越绷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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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柳娘子,眉头拧呀拧,都要拧出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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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乌黑的瞳仁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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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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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急地试了试,见没办法越过人群和吴家护卫走到柳娘子身边,只能横下心,冲着没有走远的柳娘子高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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