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刚把这话记下,一旁的李绛迁眼神却深邃起来,暗暗琢磨:
‘倒也不全是坏处,这分明是镇压修士的好地方,只要受了金伤,便将之关入此地,都不需要费多大的神通镇压,这人自己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更何况,有一道神妙是刘长迭早早提过的,便是以【参阳岁光】暗算破阵之人,乃是作为底牌藏下,诚铅在此,不去多提。
言罢,三人已经走到这高台之下,金石堆砌,长廊交迭,高处少阳之光闪闪,看着金灿灿悬在半空的玄匾,刘长迭道:
“大阵既成,当题一匾。”
李曦明笑着摇头,看向李绛迁,道:
“刘前辈为你考虑甚多,今后这也是你的治所,应由你来题。”
青年迈了一步,那双金眸望着那白金二色交织的玄匾,并未拒绝,抬起手来,铁画银钩般的字迹便一一显现,这青年笑道:
“我却没有什么心思,凡事不过依着来,阵势依着大漠而立,玄台又依着阵势而成,既然是【相火求邪灵阵】,就叫【求邪台】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