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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法已经拿到…只是…有好些消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刘前辈何在?”
听她提刘长迭,李绛迁隐约有所察觉,道:
“在湖上陪老人家。”
两人便疾驰而起,一路穿越湖泊,很快到了栀景山,又招呼了人去请刘长迭,李阙宛则数次踌躇,只取出一玉简、一玉瓶来,默然地放在桌面上。
李绛迁灵识一落,这功法的名字便涌上脑海。
《道乾齐一经》!
‘当世罕见的『齐金』功法!’
他只读了这大纲,已经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如指掌,也不需看那放在玉桌上的玉瓶——肯定是『齐金』功法的灵气了。
这青年眼底闪过一丝阴霾,可心底也有几分情理之中的味道,道:
“这是金一的旨意?”
刘长迭对别人不好说,可对李阙宛是极好的,又是悉心指点,又是备下贺礼,这女子抱着这样的消息回来,颇有几分心如刀绞的感受,神色低落,答道:
“落在他们嘴中,倒是他们的情意,可他家一向长袖善舞,到底是不是…也只有他们才知道了!”
青年眼中虽然有些阴郁,却很果断地摇头:
“如果只是他们忌惮,不必行这种法子,拔一根汗毛也把刘前辈算计死了,何必这么吃力不讨好?既然摊开了说,至少也含着七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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