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与斑奴依旧就留在书房听候差遣。”
“是,小人记下了。”青士点头,唇已经冻得有些青白,今日的雪实属下得有些大。
谢执砚朝他摆摆手:“你先下去歇着,不必留在这里。”
青士躬了躬身,赶紧退下,他实在是冷得厉害。
百年谢氏,数十代人的积累,一千八百零一条族规,婚前不置通房、严禁纵欲,婚后不得冷落妻子,就连外院书房禁烧地龙,也不置炭盆这样的小事,都同样一笔一画刻在谢氏的规矩里。
有些看似并不重要或者不可理喻的族规,却是这百年里,谢氏族人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教训。
所以从娶妻那日起,谢执砚理所应当认为,谢氏族规不得冷落妻子,当然也包括保持规律的夫妻敦伦,既要敦伦,自然得每夜同床而眠。
床榻上,盛菩珠闭着眼睛半张脸都埋在锦衾,卷翘的睫毛垂着,呼吸绵长,显然是睡得很熟。
“娘子,该醒了。”杜嬷嬷站在帐子外,手里小心地托着一张吸饱了水的丝帕。
“太累了,嬷嬷我睁不开眼。”她嗓音带着不太清醒时才有的绵软,像在温水里化开的花蜜。
杜嬷嬷根本不舍得把人闹醒,而用慈爱耐心的声音道:“方才娘子午睡时,婢子几人已经替娘子把郎君带回的东西每样分类整理妥帖,也让人特地去书房请示过郎君。”
盛菩珠半梦半醒,声音囫囵道:“还是嬷嬷最懂心疼我,是该分类细致整理好,你知我最不愿费脑子这些琐事。”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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