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许久,指尖沾着的药膏被她体温烫得几欲化成水,她觉得难受,可那里实在隐秘,她有些怕,根本不敢用力。
薄绸缝制的里裤,卷得凌乱,又止于层叠堆积锦衾下方。
隐约有月色从云层里漏出来,帐幔兜不住的皎色,落在盛菩珠纤窄莹白的腰上,顺着平滑的腰线往下,那雪白的长腿,就这样,明目张胆晃在昏朦的夜色里。
寂寥的初冬寒夜,炭盆的余热像是要把空气烤透,秾丽曼妙的倩影落在青色帐幔上,几许微茫,更像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诱引。
谢执砚从浴间出来,脚步蓦地一滞。
非礼勿视,他不着痕迹侧过身。
静谧之下,就会把一切细不可查的动静无声放大,连克制呼吸都清晰可闻。
谢执砚皱了皱眉,走至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
也不知过了多久,烛光轻爆,灯影晃了晃,他不动声色端起杯中早已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
在他仰头的瞬间,帐幔中溢出一声柔软又显无奈的叹气声,他握着杯盏的手掌好似顿了一下,搁下时发出轻微的响声。
冷白的指节,克制地在桌沿上敲了敲。
盛菩珠先是一惊,然后慢慢转过脑袋,身体一寸寸地僵住了。
满室清辉,月色透过窗纸落下来,帐幔外的一切都变得毫无遮挡,显得那样直白而清晰。
她握着药膏的手掌心一紧,勉强维持所剩不多的理智,侧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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