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在太后她老人家心善,但逢年节都会宣旨让执砚回靖国公府小住数日。”
盛菩珠安静听着。
“所以执砚这性子……”老夫人摇了摇头,“有些话如果不说直白些,他只会拿出谢氏规矩那一套,固执得就像山涧清泉里未曾雕刻的璞玉,虽有琼琚之色,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所以,祖母您说了什么?”盛菩珠歪着脑袋,雪颈修长端雅,眼里的好奇都快藏不住了。
老夫人慢慢搁下茶盏,很有深意说:“哦,也不是什么出格的话。”
“我就是同执砚说得考虑考虑你的身体承受情况,并不是他觉得可以就可以的。”
“至于次数上嘛,我也特地敲打过了,要审时度势。”
“这这这……”盛菩珠真的快哭出来了,张了张嘴,满口茶香,却被堵得哑口无言。
老夫人眯着眼睛笑,非常自信说:“好孩子,祖母疼惜你吧。”
“执砚走前我还特地让蒋嬷嬷端了补汤逼他喝下,就怕他年轻气盛不知节制累着你。”
“好在这孩子,虽然待人是冷淡了些,只要讲规矩有道理的话他还是愿意听的。”
“那郎君他怎么说?”盛菩珠颤着声音问。
老夫人淡定道:“执砚说他会好好反省。”
“你尽管放一百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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