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谢执砚是谁,他可是寿康长公主唯一的孩子,当今圣人最宠爱的外甥。
她敢罚他?
她是嫌自己命长,还是嫌秦家的九族不够死一死。
“执砚,我方才是与菩珠说笑呢,你们夫妻千万别放心里。”秦氏吓得都快打颤了,磕磕绊绊说了这么一句话。
“您最好不是。”谢执砚漠然道。
盛菩珠简直羞愤欲死,想起身告退,奈何男人竟然慢条斯理在她身旁坐下了。
秦氏自从管家后,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就算面上再能装,那僵着的嘴角怎么也掩饰不住她的恼意。
“母亲,清慧身子重,等会儿天色暗下来地上更湿滑,儿媳就先带清慧回去了。”
老夫人朝她摆了摆手:“去吧,生产前就不必再来请安,你让人照顾好她。”
“好孩子,你过来。”
老夫人温和朝薛清慧招手,她从腕子上褪下一串小叶紫檀的佛珠,套在薛清慧的手腕上:“这佛珠跟着我焚香诵经也有二十年了,算是有些灵气的物件,你好好收着。”
“就当是图一个安心,不必过分压抑自己。”
薛清慧愣了一下,垂下头:“是,孙媳知道的。”
等秦氏一行人走远,盛菩珠像是发现椅子会烫人一样,火速站起来挤到老夫人身边坐下:“祖母,这几日天冷,不如您就行行好,留了孙媳在您这吃暖锅住上几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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