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回家,如果骑马的话可能更快一些,可惜冬天太冷她不能骑马。
盛菩珠适时仰头,尝试问:“明日妾身想在家中小住一日,郎君觉得可行?”
暖色的烛光落在两人身上,男人逆光站着,盛菩珠看不清他眼底神色。
但是她一张明媚的小脸清晰落在他眼中,髻边碎发随意垂落,隐约还能看到她耳尖上未消的绯色,饱满的唇,随着她说话的声音,一张一合。
书上说……
夫妻之乐,先从唇开始,再落在脖颈……若是妻子神色并无不妥,再除去衣裳……
谢执砚身体倏地僵住,毫无预兆想到今晨她的唇咬在他掌心上时柔软的触觉。
“明德侯府是夫人的娘家,小住一日并无不妥。”他略有些不自然侧了侧身体,目光如深潭的水,“我去沐浴,夫人先睡。”
“不必等我。”
沐浴?
盛菩珠无辜眨了眨眼睛,见他身影如夜风掠过,眨眼就消失在屏风另一头。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他应该是在书房沐浴后才过来的,好端端的,一天也不要洗那么多遍吧?
为什么沐浴?
他不会真的要说到做到,今晚就要开始好好“补偿”她吧。
盛菩珠开始胡思乱想,提心吊胆听着屏风后方传来的水声就像是某种暗号似的,吊着她一口气不上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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