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坚定的女郎,她可不是能被美色轻易引诱的人,盛菩珠往床的里侧挪了挪,给谢执砚让出更多的位置。
夜风轻寂,烛火沉沉。
谢执砚走到榻前,他掀开锦衾躺下。
两人都相对沉默着,盛菩珠闭着眼睛一阵心虚,忽然听到男人低哑的声音理所当然说:“夫人身上的伤未好。”
他朝她那边微微侧头:“我即便是补偿,也需等夫人痊愈才行。”
盛菩珠怔了怔,想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又硬生生忍住。
两人隔着锦衾并排躺着,她觉得身上锦衾缠得太紧身体像酝着一团火,而他刚洗过凉水的冷,如同人在干渴时需要的水。
冷意透过锦缎,无可避免渗在她身体周围。
成婚两年,实际相处还未超过十日,明明是不熟悉的陌生人,却做着时间最亲密无间的事。
有时候,隐忍成了比温和更致命的撩拨。
盛菩珠觉得自己恐怕是疯了,漫漫长夜她竟成了想要“得到”的那一方。
就像有一股无形的推力,迫使她,丧心病狂怀念被他填满后,身体带来饱胀的满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