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什么七次?
盛菩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老天爷!他的酒到底醒没醒啊,究竟是哪个丧心病狂告诉他,一夜可以七次的。
好在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她回答,就听到谢执砚自己叹了声。
“我知夫人体力不佳,恐怕难以支撑七次。”
“夫人不必心急,时日久了,总会慢慢适应。”
盛菩珠气得想要咬死他。
但她怎么也没料到,最先咬下来的,居然是男人微张的唇。
克制,规矩。
更像照本宣科,按部就班的试探。
他一点点从那被迫仰起的脖颈摩挲过,激得那雪白的肌肤倏地紧绷,因过于突然,喉咙里发出如猫儿短促的呜咽。
“谢执砚。”
“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