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一只手。
谢执砚坦然和她对视:“你也要沐浴?”
他眼中还透着不解。
盛菩珠吓得浑身一抖,连忙朝他摇头:“不不不,我这院子里还有别的浴间,郎君不必如此客气。”
谢执砚微抬下巴,显得有些冷漠说:“那夫人还是出去吧,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夫人既不沐浴,那就不是君子所为。”
“我这就走。”盛菩珠别过脸,双颊滚烫像烧着火。
她暗暗懊恼,就不应该心存侥幸,以为他醉酒可以为所欲为。
心里想着事,难免心虚,直到沐浴完头发绞干,盛菩珠双颊的红润还没有消下去,她深吸一口气,走进里间。
谢执砚正襟危坐在她平日练字的案前,指节扣着茶盏,眸色清明,根本看不出半分醉态。
“郎君?”盛菩珠格外忐忑,试探喊了一声。
谢执砚抬眸,清冽目光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
“夫人想说什么?”
到底醉没醉,刚才她偷看他,还记不记得。
盛菩珠站在离他足够远的地方:“郎君清醒了吗?”
谢执砚没有说话,冷白的指尖轻轻叩了叩桌案,上面放着一个空了的白瓷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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