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纯粹是因为关心则乱。”
盛菩珠跪坐在床上,双手紧张撑着膝盖,还用上了娇滴滴的语调。
“既然如此。”
谢执砚微微颔首,一字一句说:“那我也不能埋没夫人的一番苦心。”
“我自成婚以来,疏于自省,敦伦一事多有懈怠。”
“本该早早补偿夫人,但又因为顾虑夫人身子未好,不敢莽撞。”
盛菩珠瞳孔地震,绞尽脑汁道:“郎君不必自省,自从郎君归家,与我相敬如宾已经是夫妻恩爱的表现。”
“郎君有这份心,妾身已经是感天动地。”
“不必……不必刻意补偿。”
她说到最后,声音都在发抖。
两人之间,一坐一站。
谢执砚看似文雅内敛,实则却是居高临下,说一不二。
他一点点压近她,乌眸微眯,格外郑重道:“距离上次云雨,已过去足足三日。”
“夫人伤好,我若懈怠,那就是婚后冷落妻子,犯了谢氏的族规。”
荒唐!族规是这样用的?
盛菩珠身子抖了一下,她觉得自己应该解释什么,然而就算给她一百张嘴,她还是说不过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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