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关公司,发了那篇洗地的文章,想……想把刑事责任往民事赔偿上引,把事情压下去。结果,把对方给惹毛了。”
“惹毛了?”刘局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跳了一下。
“一篇破文章发酵的时候,你们办公室的人都死了吗!舆情监测是干什么吃的!不知道发个官方通报澄清吗?一个个的懒政怠政,现在好了!人家直接不跟我们玩舆论了,直接把状告到市里去了!”
“监管失职!安全漏洞!追究连带责任!还要抄送市政府和省教育厅!”
刘局指着那封律师函,手指都在发抖。
“这他妈哪里是律师函,这是催命符!是递给我们所有人的催命符!”
“马上!给一中的校长打电话!让他立刻滚过来见我!”
另一边,市委大楼,一间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内。
光景截然不同。
没有咆哮,没有烟雾,只有凝重。
一个穿着白衬衫,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正拿着那份律师函的复印件,看得极其仔细。他看得越久,眉头就皱得越深。
他旁边的秘书,连大气都不敢喘。
许久,男人才将文件轻轻放在桌上,身体向后靠在宽大的椅背上。
“有意思。帝都来的过江龙,出手就是七寸。”
他抬起头,看向自己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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