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陆衡把空酒杯重重地顿在桌上,锅里的红油汤底溅出来几滴。
林默没反驳。
他只是把一片涮好的鸭血夹到自己碗里,蘸了蘸料,慢条斯理地吃着。
有些事,看破,但不能说破。说破了,就成了虚无。
周叙白从始至终都没怎么参与这个话题的讨论。他更像一个局外的观察者,安静地吃着自己面前的清汤锅。
他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手。
“既然这边的事情已经尘埃落定,我们是不是该准备回去了?”
他一开口,就把话题从形而上的正义思辨,拉回到了最现实的层面。
陆衡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立刻把矛头对准了他。
“回去?着什么急?默子辛辛苦苦打了这么大一场仗,你连顿火锅都不让吃啊,再说了,过年还早呢,多玩几天呗,南省还没怎么逛呢?”
“我只是该回家了,我爸催了好多次了。”周叙白拿起茶杯,喝了口茶,动作不疾不徐,像极了老干部的姿态
“你家什么事比看人渣伏法更重要?”陆衡不依不饶。
“我爸让我回家交水电费呢。”
一句话,就把陆衡噎得哑口无言。
南省首富的儿子,第一次体会到了被“水电”这词制服。
林默夹起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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