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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一直事不关己的周叙白,都抬起了头。
刘翠花彻底懵了,她下意识地反驳。
“监护权?那……那不是当爹妈天生就有的权利吗?”她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困惑,“这个东西……还能被取消?”
在她几十年的认知里,丈夫再混蛋,他也是孩子的父亲,这是血缘,是天理,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阿姨,您听我说。”
韩清拉过一张椅子,坐到了刘翠花身边,她的语气温和下来,驱散了法律术语的冰冷。
“法律规定父母是孩子的第一顺位监护人,但这并非一项绝对的、不可剥夺的权利。”
她看着刘翠花的眼睛,用最通俗的语言解释。
“这更像是一份责任。当父亲的,有责任保护孩子,教育孩子,为孩子提供一个健康安稳的成长环境。如果他非但做不到,反而成了家庭的威胁,孩子的噩梦,那法律就有权收回这份‘资格’。”
韩清的声音清晰而有力。
“简单点说,法院可以判决,他这个爹,白当了。以后思思的治疗、康复、生活,包括这份股权和公司,所有的事情,他都无权过问,一句话也说不上,一分钱也摸不着。”
“白当了……”刘翠花咀嚼着这三个字,眼神里一片茫然。
韩清继续补充,为她构建起清晰的法律逻辑。
“法律上明确规定了几种可以撤销监护权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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