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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了个巴子的,他活够了,小太爷才多大呀,还没尝过娘们呢。
不行,我可不能和马师傅去玩命,于是我低声道:“明天你俩去吧,我去了也是累赘,我留下来看家,我看家看的好。”
“嗨,这破木排子有啥看的,谁爱住谁住,咋地,谁住一宿能把我炕搬走了呀。”老猎人道。
我心里这个气呀,马师傅笑着道:“谁不去都行,你许少爷得去呀,少了你这事能办成嘛?”
我恨得把后槽牙咬得嘎嘣响。
可能是很久没见过活人了,老猎人表现得十分亢奋,虽然他话不多,可喝酒绝对不含糊,不管老道士说什么,又或者我说什么,老猎人上来就是一句“来,喝酒”。
马师傅也是来者不拒,举杯就干,喝到最后,那浓烈的白酒到嘴里就像水一样,一点味道也没有,而且我也有一些神志不清,或者说恍惚,时而清醒,时而迷离,有时候一睁开眼睛,我还得反应一会是在喝酒。
酒至兴处,老猎人还唱上了小曲,唱的是啥我一个字没听清,但唱的挺好听的。
我还贱兮兮地用筷子给老猎人敲节奏,恍惚间我看见马师傅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那表情转瞬即逝,一时间都在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了。
不对,就是恐惧,第一次见马师傅是这个表情,我的酒也醒了几分。
他在怕什么?
可能是心理作用,我越看马师傅,越觉得他不对劲,等老猎人唱完,我趁机道:“走,师父,出去放个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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