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老猎人的眼角有些湿润,作为孤儿,我能理解他的心情,生而不养,可能是一辈子的心结。
马师傅继续说:“有的孩子就是生下来不会哭,也不出声,那时候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以为是孩子不行了呢,现在医学上叫假死。”
我附和道:“幸亏被人捡了。”
老猎人呵呵一笑,表情耐人寻味。
我脑袋嗡的一下,突然想起了鬼戏子吃死人肉的说法。
难不成,那群人是去乱葬岗找人才捡到了孩子?
沉重的话题,让我们的气氛越来越尴尬,老猎人说来说去,也没说出什么有用线索。
见问不出来什么,马师傅率先靠在了树上,看样子是要休息,老猎人也闭上了眼,但苍老的手依旧在紧紧握着枪。
次日又走了一天的老林子,到第三天傍晚的时候,我们来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
为什么说神奇,因为在我的印象里,我们这边都是山连着山,岭挨着岭,而眼前却是一片平原,平得和纸一样,不说一望无际,最起码方圆十里都是平的,只有中间是白雾笼罩,朦胧中好像有座不高的孤山。
在群山和平原之间,有一个木屋显得十分突兀,木屋屋顶挂着幡,估计得有些年头了,幡都烂成了破布条,但依稀可见一个“酒”字。
木屋很大,正正方方得有百十个平方,最诡异的是木屋的烟囱上还冒着青烟。
老猎人用手挡着夕阳的余晖望着木屋道:“到了地方,今晚住这,明天进杀鬼岭。”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