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松不好顶嘴,只得闷闷地说:“最近背得很。”
“那就别钓了!”
老赵说。
周小松以为他怼自己——他脾气向来有些怪,他的语气却非常平静,说:“钓鱼是修行,得心无挂碍。”
“说得跟参禅似的。”
“差不多,”老赵说:“你知道男人为什么那么喜欢钓鱼吗?因为狩猎是男人的天性,已经刻在咱的dna里了。看浮标上下浮动,屏气敛息地等,安静地博弈,突然扬杆,中了,那感觉…,连脚趾头都是酸爽的,想不上瘾都难!”
“您到底想说什么?”
周小松有些没耐心了。
“我想说不管遇到啥事都一样,既要有潜伏的耐力,又得有主动出击的魄力!逃避生闷气才是最没出息的,哎哎哎,你干什么?”
周小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鱼竿收起来了,从他的桶里捞起两尾大鲤鱼就走,把他心疼得龇牙咧嘴。
“借我用用,主动出击也得有个由头啊!”
周小松咧着一口大白牙,在夜色里没脸没皮地笑。
简婕正在厨房里忙活,听到外面有人说话,探头一看,居然是周小松,提着桶,背着钓竿,还是那副渔夫打扮。
顾念北正扒着桶看热闹,赶紧招呼她,说:“妈妈快看,周叔叔钓的鱼好大啊!”
简婕凑过去一瞅,还真是,一条红鲤鱼在顾念北手里乱窜乱跳,生命力不知道多顽强。
“你周叔叔多厉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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