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不同于小白受伤时候流出滚烫的血，这些溅落在我身上和脸上的血，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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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你们的遗言吧，这是我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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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看哥哥，他脸上带着快乐的表情：“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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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这个时候，为什么看上去……那么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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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我已经将你的名字刻在了链子上，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到你。”哥哥走到我的身边，轻轻地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现在，好好看看这些人……只有死人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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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原地，看着哥哥的链子所及之处，断裂，破碎，溅落，以及流淌。我伸手摸上了晴明送给我的挂玉，上面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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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了。”我若有所思地说，“……比起这个，杀了这么多人，马上就会有其他阴阳师过来，我们应该立刻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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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走到我的前面，抓起了一只恶鬼，丝毫不理会我的话：“人只有变成鲜血的时候才是最美丽的。你要记住这一点。更何况……让他们如此简单地死去，未免太无趣了一点。”\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