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么好惦记——”那温和的嗓音逐渐变得阴柔，“那个侍女死在我手中的时候，我还是期待了一下你的表情。要是和以前一样，会脆弱地哭泣，露出那种伤痛，我说不定还会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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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源稚紫」的格外确定，所以容忍不了其他人将我当作夕夏或是「神明」——这我再清楚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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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将八俣远看成是意外，是和我一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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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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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八岐大蛇是这么认为，不然也不会摘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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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什么主意？”我从坐着的缘侧上站了起来，“如果你认为是我抢走了夕夏那些后来轮回的时间，那就试着向我夺回。可是，你并没有这么做。我一度以为你是八岐大蛇的傲慢，现在看来你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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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预料到我将要说什么，八俣远妖力四溢，来势汹汹，我不得不退后，以避免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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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为什么找这个时候来吗？”八俣远仍旧一副温和表情，笑着看我，“现在……就算是我的本体，也更在乎他自己的计划吧？我还很确定，如果你真的死了，轮回成了夕夏，他同样会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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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好。反正你这个意外，如果阻止不了，也会是更大的麻烦。”我说着，将妖力也释放出来，说话间已经冲到了八俣远的面前，“我还从没有真正动过杀心，但今天，就请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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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瞬间充斥了头脑的愤恨，连自己都不明白，这样的愤恨究竟是怎么出现的。这样大的情绪波动……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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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已经贯穿了他的身体，但我却并没有什么实感，反而……空虚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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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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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真正地怀有杀意……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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