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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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地松开她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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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颗心曾经用力地包裹着神格，最终用天照所说的「爱」，编织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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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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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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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看我，只是一边向前走，一边说：“那是只对「她」的「爱」。纯粹，干净，忠诚，疯狂。唯一的遗憾是，那个神格裂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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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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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这所有的一切，会进行得更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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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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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出现，不过是河流分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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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消亡，不过是河流干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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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究竟是什么样，世界是如何诞生，又如何走向灭亡，于祂而言并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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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只是枝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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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条河，并不存在尽头。那些河流分支从不可窥探的高处而来，又流向了不可观测的低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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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在那本能的呼唤下，停住了。在无穷无尽的河中，有一块小小的陆地。她为自己寻找的树的真相而迷茫，但还是决定登上那块陆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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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陆地不过一个茅草房占地大，上面长着青草，立着一块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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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全知全能。天地万物一瞥，人世间即是沧海桑田。异动有变，奔赴远山林莽，染尽春夏秋冬，生死心间，忘于荒途，迷途不返。”她轻声念出了一段，随后发觉有什么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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