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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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沉默不语，只是待在原处，闪着绿光，我看到祂轻轻地上下摇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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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同意这个意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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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道说……「自我」的消亡，还必须……经历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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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一定是哪里弄错了。”我说，“我的消失与否，只和我有关。若是我无法坚持自我，那不就只有永远消失。我不应该还有……唔，现在的意识和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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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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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朦胧女声的询问，血色红光越发鲜艳，照在血肉浮动的海水之上，倒映出了半张美艳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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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摆了摆自己黏糊糊的身体，随后挡在了我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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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会遵守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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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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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蛇吐信子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转过头，与那条蛇对视——不，不止一条。听声音也知道不止一条，而是许多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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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是数量多，那并不足以让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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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闪烁的是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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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八岐大蛇蛇魔那种饶有兴趣，这里的蛇似乎对我特别感兴趣，那极为明显的欲望，只要突破了某个极限，它们就会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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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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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光芒包裹住了我的全身，那些蛇也似乎被这绿光恐吓住，不敢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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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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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熟悉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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