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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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想问我什么呢？”她笑靥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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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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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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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佐之男太多想问的了，但远处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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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礼了，这次，我必须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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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她没有等须佐之男回话，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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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必须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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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和「死」之间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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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甚至是没有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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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生灵会本能放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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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活得再痛苦，求生也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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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自我」，她真正的内心又是怎么想的，那不是她应该考虑的，也没有办法去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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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来临，神殿中静悄悄。她微合着眸子，似乎并未察觉有谁进来。有什么径直来到她的床铺旁，照亮了她身边的黑暗，驱散了寒冷，唯有亮闪闪的利刃在月色下泛着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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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察觉，仿若是浅眠却入梦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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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轻如微风之声，并未落入她的梦中，甚至害怕打碎她的梦，从而掐灭了后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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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又何须这些呢？他没有将那件事告诉天照，但无论如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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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闪动，落在她的长发间，斩断几缕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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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该来。”她温柔依旧，“这样优柔寡断，完全不像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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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眸已然睁开，注视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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