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否，出云国旧神的决定都将影响她的未来。就算是生命力强大的旧神，在失去最后的生命力后，也该视作死亡。虽说神之地和那棵树会延续出云国旧神，但她的存在，也便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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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她还没回来，他向我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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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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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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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活下来吗？她会开心吗？她遇到的事情……”我急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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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引导她选择接受自己的牺牲，自己便会被拒绝。如果被她拒绝了呢？所有的一切又变得那么不肯定起来，变得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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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需要一个确定的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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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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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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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懂爱，你没来得及把这个教给她，就在她的时间里消失了。你问的问题，我的回答是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在那么多次纵容了你的「牺牲」后，她至少可以拥有一次「拒绝」的「意外」。这是我说这些真正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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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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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皱眉，想起了出云国的旧事，想起了停留在那个早已消失的村子里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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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是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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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在出云国的时候，虽鲜少说话，那份稚嫩的爱已经在逐渐成型，只是后来，当她热烈地将那份爱献给那个村子时，被那片已经死去的土地沉默地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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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漫长的时间里，她因为初代的恨意和愤怒逐渐遗忘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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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遗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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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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