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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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竟然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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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那长久的时间里受到的折磨和苦痛，这样的平静，仿佛又回到了祂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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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诞生之前，又或在诞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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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想要想起祂的面容，但最先想到的却是出云国时，孕育着那些小小旧神的时光。一开始我是神之地，可在出云国，祂却变成了那里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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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了眼睛，看到了每个小小的旧神都站在不远处，有明亮的阳光照在他们的身上，大片大片的绿意包裹着他们，稚嫩的脸上有和祂一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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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迟疑着，要不要朝他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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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孕育了他们，但从未教育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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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云国，教会了他们生存和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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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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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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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身边并没有某个存在，因为祂早已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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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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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被困在一处不能出去，但还是能够透过她，看到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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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开口叫那个女人为「母亲」的时候，我也忽然想起千年前的一件事。那时，我在出云国四处游玩，在出云国的一条河边休息时，遇见过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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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站在河边，只是看着河面。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她就是神树，她的气息藏得非常隐匿，让我一度以为她是寻死的普通人，所以我一边喊着“不要”之类的话，一边飞快地跑上前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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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我气喘吁吁地拉住她，那个女人只僵硬着头颅，缓慢地抬起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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