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论她多么讨厌。故意让我看到初代死亡的样子，故意让我崩溃……我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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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人无力地“站着”，全身上下只凭从树上垂下的枝条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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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地……我并没有完成让天羽羽斩全部刺穿「我」，但还是顺利地回来了。这是否也说明，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是你花了漫长的「一生」编织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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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幻想，那又如何呢？确实是我故意让你看到的，但最终呼唤祂们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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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有孕育我，出云国是不是还可以延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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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颠覆既定事实，很符合人类，也确实如你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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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云国不好吗？那不是你深爱着的「神」的身体吗？你完全有能力去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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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憎恶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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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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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那种模棱两可的态度，也不是祂那样的「爱」，我从一开始就憎恶着人类。在祂的记忆里，全部是对人类的「爱」，可人类又以什么回报？在出云国，我看见的只有人类的自私和愚蠢。当然了，孕育出来的你们/出云国旧神，也并非那么良善。或许在意识到这些，你们才会决定在下一任继承者独立之后，舍弃身体，以灵魂相伴，而你，诞生于「母亲」最肮脏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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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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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点什么吗？这样下去，你/源稚紫在乎的世界，要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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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母亲」的愤怒，作为孩子只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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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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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到神之地后就想明白了。初代爱着人类……不可能有愤怒和恨意。那些愤怒和恨意，实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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