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您是否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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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只是对眼前的棋盘瞬时没了兴致,将要下落的棋子丢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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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下失言。”黑发青年立即起身跪拜在我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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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说什么呢?阿夕。想说,这里不过是场梦?不过是某个存在的幻想?我不过是被他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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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起身体,抬头看我:“您都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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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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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困惑,却照做了。我俯身,拉起他的手,让他的指尖触碰到胸口处:“他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用无数的疼痛将这里填满。虽说祂们到底是怎么样,连你则说不清,可是,也不排除,我回归之后,祂们真的有可能这么对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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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处,那曾经空洞之处,被一个冰冷的、泛着微光之物死死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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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羽羽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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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他的手在颤抖,却因他的反应而着迷:“我以为,你只是想代表祂们,看看我的结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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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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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王是王,臣是臣。”我伸出另一只手,以食指慢慢抚过他的额头,眉眼,“这是你应得惩罚,如果你来早一点,说不定我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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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没那么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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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什么人类神明,不会是晴明他们?”我松开他的手,“为什么你要告诉我这些?希望我放过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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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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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愧是阿夕你啊,多少有点自知之明。你猜猜我和祂们最后是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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