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识到的「自我」去亲眼看看，还不许回来，你打定主意想让他死。可惜了……那可是汝之所爱。”他语气幽幽，说得悲天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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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回归中醒来，从八岐大蛇给予的幻想中醒来，空洞之处被伤痕与痛苦/他的过往填满，唯有旧神在被我强行斩断联系时来看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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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伤口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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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等来想象中的责骂，而是很轻很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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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八岐大蛇的伤痕和痛苦，却又何尝不是我的呢？怎能没有怨恨？怎能没有愤怒？怎能若无其事地将「自我」全部让渡给祂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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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此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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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那些世界终结回归，我是那样不甘——不甘轻松埋掉过去，轻易将所有的仇恨愤怒，交付那轻飘飘的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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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问这种问题的时候，是不是要考虑一下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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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过回去，只是来帮你断绝和祂们最后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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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做的我已经做完了，不劳烦你动手，大概再过会我就会消失。”旧神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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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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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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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变成现在这样/我，里面不是也有你的功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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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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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心情听你说那些煽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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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虽然无所谓，但我想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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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我将食指放在唇边说，“你不应该来见我。因为自始至终，你的爱并不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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