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1章

什么不和她一起走？那会省去好多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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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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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从心里这么希望的。老实说，源氏虽然很重要，但说到底，还是她更重要一点，当然是对于我而言。那么，你呢？鬼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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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数次的世界里，在他得到的记忆中，那些没有星星闪烁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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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太久，他们会再度相见，到那个时候，星星消失的夜晚会再次来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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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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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总是会想起从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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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或者清晰。之前的，或者是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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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不太能那么清楚地分清楚，他在某个时段，想到的究竟是之前那么多世界发生的事，还是现在所处的……大概只能被叫做可能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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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间断性的回忆中，他也不太能分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在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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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不清楚、不清晰，从那个看不见星星的雪夜开始，逐渐频繁。春雨夏风，秋雾冬雪，看不见星星的夜晚成了他能确定自己的唯一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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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复杂的情绪在他的胸膛中窜动，不能够明确的事情一件接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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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鬼切心里相当明白，虽然被留下那些记忆很困扰，但自己的心，确实有被什么牵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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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精进刀法，为了在某个时间，与源赖光来一场真正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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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内心深处，却还隐隐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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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底该被称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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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只认为非黑即白的他，对这样不够清晰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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