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
能得其推崇至此,应是不俗。
“兄长,三土是二哥吗?”陆明朝没有揶揄陆磊,也没有再继续谢砚的话题,话锋一转,开始打听起家里人。
陆父的情绪肉眼可见的松弛。
陆磊大咧咧的点头“三土是你二哥,大名叫陆垚,也是爹央求村里老秀才取的,说是才华横溢前程似锦之意。”
“别说,你还真别说,老秀才有两把刷子,比那算命先生还灵。”
“三土确实是读书的料,早就是秀才公了,要不是陆淼……”
“算了,不提也罢,都过去了,现在就等着明年秋闱考举子。”
陆明朝:她没说啊,她什么都没说。
“朝朝,你放心,等三土考取功名,到时候你就还是官家小姐。”
等候在永宁侯府角门的那几个时辰,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强烈又深刻的体会到生而为人的差距。
天壤之别,毫不夸张。
他和爹已经认定接不回朝朝,于是在朝朝裹着大氅血迹洇湿额间细布推门而出的那一刹那,他就在想,不能让朝朝受苦。
想到难以逾越的差距,陆磊亮晶晶的眸子一点点的黯淡。
“朝朝,我接着跟你说一下家里人。”陆磊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嘴角挤出一抹笑。
在陆磊的讲述下,陆明朝对即将生活的农家有了基本了解。
陆父陆母共生养了三子一女,她排行老三,家中还有常年卧病在床需要人照顾的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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