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关系,你安心涂抹,不用承陆明蕙一丝情,以后该报复报复,无需有所顾忌或感激,更无需有心理负担。”
“二哥,你信我。”
“这祛疤膏虽然不能彻底的消除你手指上的疤痕,但能日益变淡。”
陆明朝不由分说的塞进了陆垚手里“收着,我还想体验下当探花郎妹子的快乐呢。”
“到时候,二哥披红挂彩跨马游街时,我就能挺起腰板说,看到了吗,那个最俊美最年轻的探花郎就是我二哥。”
陆垚心里奇奇怪怪,酸涩的让他想落泪。
这种久违的情绪,他没有丝毫应对经验,只是强装淡定“怎么不是状元郎?”
陆明朝咧嘴一笑“二哥长得更像探花郎。”
后年的春闱,若陆垚能入殿试一甲,探花郎舍他其谁。
“那就探花郎吧。”陆垚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狂妄,仿佛及第于他而言本就是探囊取物。
“朝朝,你实话说,你是不是瞧上了谢砚的皮囊?”
他可没错过朝朝在看到谢砚时,眼神中迸发的惊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