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想嫁便嫁。”
“万事有谢砚和二哥。”陆垚抬手顺了顺陆明朝凌乱的鬓发。
陆明朝不解“二哥可知谢砚说了什么?”
陆垚唇角微勾“差不多。”
“车到山前必有路,谢砚不是意气用事之人。”
陆明朝:……
好家伙,显得她的小心翼翼三思而行很多余。
“好。”
一而再再而三悔婚,也不合适了。
短短的一个字似含着春水,带着缱绻的音调,在谢砚脑海中不断回荡,如一根轻柔的羽毛,在他的心间轻轻掠过,无边的欢喜蔓延,似是要将他溺毙其中。
陆明朝唉声叹气“那我还能不生吗?”
本以为谢砚已经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不曾想,空欢喜一场。
谢砚愕然,而后失笑,眉梢轻扬“皆由你定。”
皎皎明月,终于还是怜惜了他一次。
陆明朝眼睛一亮“那可说定了。”
“君子一言。”谢砚朗声。
寒风袭来,陆明朝扯着大氅,小跑着回屋,捧起暖暖甜甜的奶茶喝了一口,很是满足。
院中,只留谢砚和陆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