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别人的洞房花烛夜是什么样子的,但想来绝不是似她和谢砚这般老夫老妻似的唠家常。
随即瞥了一眼床榻上睡的香甜的谢静宜,默默叹息,说不清是庆幸一些还是遗憾多一些。
“谢砚。”陆明朝敛起脑海中乱七八糟带着些颜色的想法,主动寻了话题“你能与我说说如安的过去吗?”
谢如安似乎很抗拒她的亲近。
那种抗拒不是厌恶,更像是深入骨髓的恐惧。
谢砚脸上的笑容染上了黯然“你不问,我也是要告诉你的。”
“我二哥与二嫂的婚约乃自幼时家长所定,至适龄之时,二人便遵循婚约,顺利成婚。然而,婚后不久,二哥发现二嫂有与人私奔之念,始知其心中早有所属,当年之婚或许出于无奈。”
“面对此情,二哥心生休妻想法。”
“奈何二嫂被诊出有孕,又赌誓不再有二心恳求二哥原谅她一次。”
“到底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双方父母又是世交,二哥心软了。”
“我也是在家族覆灭后才知道,如安自出生后,就成了二嫂私下宣泄情绪的工具,受尽了虐待。”
“明朝,如安不是不喜欢你,也不是不愿唤你娘亲,只是在他所有年幼的记忆里,娘亲二字,代表的是一副狰狞扭曲的面孔,是一声声咬牙切齿的怒骂斥责,是一次次被伤害的遍体鳞伤。”
陆明朝蹙眉,满是厌恶。
这世上总有些豺狼虎豹是不配为人父母的。
“那你二嫂?”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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