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齐阿婆不死心,又说要让齐蕊给我做童养媳,知根知底感情深。”
说到这里,谢怀谦嘲讽一笑“呵,感情深?”
“是说我给她当大马骑的感情深?还是她扯着我的耳朵啐我一脸口水的感情深?还是被耳提面命要对她感恩戴德的感情深?”
陆明朝怄得要命,内心充满了不满和怒火,仿佛一团烈焰在胸腹间肆虐。他手中的勺子因愤怒而失控,猛地落在碗里,溅起一串串水珠。连带着迁怒上了谢砚“你爹莫不是睁眼瞎?”
尚未落山的日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照射进来,将陆明朝的脸色照得分外苍白,一双眼睛染着薄怒,让人望而生畏。
谢怀谦先是一怔,深邃幽暗的眸子亮了亮“娘,不是的。”
“爹很忙很累。”
“那时候的头等大事就是摆脱追查安安稳稳的以新身份落户。”
“稍有不慎,为人察觉,就性命不保。”
“好不容易稳住了脚跟,爹身无分文,拼了命的去深山幽谷打猎,越凶猛的野兽毛皮越值钱,我都有些记不清那段时间爹受了多少伤。”
“攒下毛皮山货爹就陆陆续续卖了换钱,准备过冬的物资,想法设法改头换面瞒着朝廷送往北地。”
“活着,活下去,是头等要紧的事情。”
“一个突逢巨变的少年郎,选择的是先顾好头等要紧的事情。”
“爹不蠢也不是睁眼瞎,只不过活下去这一件事情已经耗尽了爹所有的精力,无暇他顾。”
“他眼角下的那道疤是打猎的时候伤的吗?”陆明朝声音沉沉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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