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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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从那个胖子和秃头手里扣到钱——”企鹅人狠狠抽了口烟，面色沉重，“看来这小子有点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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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边的保镖忽然弯腰凑近他耳边说了几句，企鹅人挑眉：“看样子我们的客人来的很快嘛，我有预感今天晚上会很顺利，你说对吧，布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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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老板，谁能拒绝一个科波特的邀请呢。”满脸忠厚的保镖圆滑地溜须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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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总是有弱点的，在哥谭教堂他可捞不到什么油水……”企鹅人势在必得的眯起眼睛，看着门口穿黑衣服的身影一步一步的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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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科波特先生。”乔纳森脸上挂起无懈可击的微笑，率先冲企鹅人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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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闻起来可真不错。乔纳森暗想，不枉他走这么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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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好神父。”企鹅人眉毛动了动，看着乔纳森的脸，心里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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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反正他就是觉得不舒服。企鹅人仔细凝视乔纳森的脸，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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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不仅和稻草人有同一个令人讨厌的名字，还和脑子进水的黑面具一样，笑得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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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鹅人不太自然地摁灭手中的雪茄，想起直到两天前才恢复正常的黑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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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黑面具简直和恶灵附体一样：见人就笑满脸慈悲，嘴里嘟囔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吃饭的时候劝诫对面牢房的法尔科内不要剩饭，睡觉的时候给隔壁失眠的日历人唱摇篮曲，唱得一层楼的人都睡不好觉；被骂了就是不停的道歉，放风时间到处找人忏悔，护士们甚至连着两天给他请精神科的医生——谁他妈想看黑面具那张丑脸抹眼泪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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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宁愿和小丑一起打牌也不想听黑面具小时候抢劫被抓找家长的那点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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