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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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了。夜翼强打起精神，用还能动的胳膊费力往信号发射器的方向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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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罐子骨碌碌地滚过泰坦军团的脚边，出现在夜翼的视线里，下一秒，夜翼眼前一片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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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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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意识前，夜翼隐隐听到小丑的咒骂，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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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只有聚怪的用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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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狠咳了一阵，跑出了绿色烟雾的笼罩范围，只觉得喉咙里有了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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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毒液的副作用正在他身上体现出来。但小丑脸上丝毫不见着急的神色，等他抬起头时，阿卡姆的门前只剩下了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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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毒气？还是毒藤女的迷幻气体？”小丑笑了起来，由衷的为对方鼓掌，“真不错，找到能对付我的毒气废了你们不少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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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再次转头时，蝙蝠侠出现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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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吼，真是老套。”小丑皱起眉，“怎么总是有人认为我会怕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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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嘴角紧绷，冷冷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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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错了，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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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笑了起来：“哈，那你觉得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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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像是看白痴一样盯了他几秒，从斗篷里掏出三个橘子塞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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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说废话，多抛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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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低头看了眼橘子，再抬眼，周围的场景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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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病号服的小丑站在一个熟悉的舞台上，暖黄的射灯照亮舞台，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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