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傅炎就恐吓了我之前的同桌,小胖子怂得马上跟老师说要换位置。班主任来找我沟通,我依然很坚定,跟谁坐都行,就是傅炎不可以。
班主任大概没跟傅炎说这话,不然他一定又要来找我理论一番。
后来又换了两次,皆是品学兼优、看上去脾气很好、存在感又不太高的男同学。
好嘛,两次,傅炎都是放了学直接上手揍人家,邱阿姨久违的又被叫家长。
在这种情况下,我心如磐石,仍然没有妥协。
再后来,也不知道班主任这思路是怎么转换的,给我换了个女同桌,我简直要为此番机智点赞。
可我俩快乐了没两天,傅炎就跟又犯病了似的,往人家女孩子的抽屉里放小鸡小鸭。
这东西没吓到别人,把我吓得够呛,我实在恐惧鸡鸭幼崽,尖叫声响彻云霄。
那天放学傅炎道了一路的歉,还在路边捡了根树枝塞到我手里,叫我打他手心。
我嫌弃地甩开:“脏不脏啊!”
傅炎拉我衣角:“那你别生气了,我真的不知道你怕那个。”
他道歉都道不到点上,我的语气有些重:“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了?打架、恶作剧本身就不对,和我怕不怕没关系。”
傅炎像是听不懂人话,撇了撇嘴:“你让我坐你旁边不就没这么多事了。”
我想他是真的不懂换位思考,也根本不懂强人所难有多让人讨厌。
这话他说得轻松,可我因为这话很生气,生气得两天没理他。
那两天他从道歉到闹脾气,再到道歉,在邱阿姨的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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