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了个身在病床边沿坐下:“所以你就强迫我?”
他转脸看向我,义正言辞的:“我没有强迫你。”
这义正言辞实在没有道理,于是我跟他讲道理:“你找老师找家长,还揍同学,这还不是强迫我?”
“我……”
傅炎确实做得不太地道,即便下手不重,自己也被又打又挠的,但他仍然有点惹是生非的意思。
可我知道和傅炎讲美德讲友爱是不管用的,于是便用他相对能理解的个人意愿和他解释:“傅炎,我最讨厌被人安排。”
他瞟我几眼,略有些底气不足:“那我现在不是没有坐你旁边吗……”
我又进一步问道:“你是不是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
他就抿着唇回避我的目光。
我稍稍倾身,观察他的表情:“有多不满意?不满意到进了医院?”
“不是的……”他犹豫着否认,随后似乎很难启齿似的,音量变低了不少,“我生病了,一直都有病。你不知道么?”
“我知道。”我眨眨眼睛,又瞥了眼他的手臂,“我还知道你受伤了,对吗?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样一件小事就会让你住院。还是说,其实并不仅仅因为换座位?”
“我如果说就是因为这个,”他突然抬眼看向我,“就是因为你,你会怎么想?”
他又露出我在第一次在傅家见到他时,那种烦躁且死气沉沉的眼神,我却觉得没什么好畏惧的:“什么怎么想?如果是因为这样,我就要搞清楚,怎样的行为会诱发你的病情。”
我虽然不懂高深的学术用语,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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