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蛮出乎我意料的。
这么说起来那划痕确实更像是擦伤,通过我刚才的仔细观察,边角上应该还带了些细碎不显眼的磕伤。
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哦不,算是多年后再次见到傅炎的时候,他的脸上也并不安生,贴着创口贴,额角眼角不少青紫。
磕磕碰碰的,比我还不当心。
还没等我再问问怎么会摔倒,傅炎就摊开了两只手,露出掌心说轻不轻说重不重的伤:“手上也摔伤了。”
我低头看看,他右手虎口的地方分布着一些似是被沙粒碾过的擦伤,还透着刚受伤的红。
“怎么回事?”
傅炎朝一边撇着下巴,义正言辞的:“我去打篮球了。”
“……”
这我就不好说了吧?安慰不是,责骂也不是,毕竟这是他自作自受。
但我其实并不太认可他打篮球这种的行为,因为我知道傅炎的身体状况更适合静养,不适合太激烈的运动。
他妈妈和医生不都早有叮嘱吗?运动会的时候他也不乐意参加运动,我还以为他自己也十分遵循医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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