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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低血糖,那天体测考八百米,我跑完突然头晕目眩,往草坪上走了没两步,就径直倒了下去。
是傅炎把我抱到医务室的。
在医务室里,他除了像要撇清关系一样主动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其他一句话都没说,甚至看都没看我。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说自己在不远处打篮球的傅炎,会那么快来到田径场。
我休息了一会儿就恢复了,跟他说:“我没事了,你不用陪着我。”
傅炎似乎又长高了一些,眉眼看上去也成熟了不少,表情倒是并不陌生的冷。
不知道我的话又触到了傅炎什么逆鳞,他冷笑一下,语气嘲讽:“谁稀得陪你。”
说完他就干脆地走了。
我喝了口他刚才着急忙慌买来的糖水,再抬眼的时候,看到门口露出一片衣角。
我善解人意地问了一句:“还有事?”
那衣角立马消失了,伴随着一阵脚步声。
我想我大概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太过友好的样子,可为什么傅炎又开始隔三差五出现了呢?
他倒从不会离我太近,也不和我说话,只远远地出现一下,可能是在教室门口,也可能是在食堂排队的隔壁队伍,或是上体育课时临近的篮球场。
这样的情况我是没法理直气壮地质问的,毕竟他本质上没有干扰到我。
直到我的桌子上开始出现半糖的奶茶。
第一次我以为谁放错了,询问周围一圈都说不是他们的,我也并不敢喝来路不明的东西,等到放学仍是无人认领,就丢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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